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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宿自責2

    

張宿自責2



    我的動作快得讓張宿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,他只覺得下半身一涼,那件質地單薄的長褲便被我毫不留情地褪到了膝蓋。他驚恐地睜大雙眼,剛想發出驚呼,下一秒,一股前所未有的、濕熱而柔軟的觸感就將他整個吞沒。他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,所有的血液都像是瘋狂地湧向了那個被我含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不……天女……妳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破碎不成句,夾雜著難以置信的抽氣聲。他下意識地想將我推開,但雙手舉到半空,看見我仰起的臉龐和認真的眼神,又猛地僵住,不知該放在哪裡。他的身體變得比石頭還要僵硬,大腿肌rou緊繃得不住顫抖,那是極度的震驚、恐慌,與無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交織在一起的劇烈反應。

    「住手……快……快停下來……」

    他哀求著,聲音卻因為我舌尖的靈活轉動而走了調,帶上了可憐的顫音。他能感覺到那裡在我口中迅速地甦醒、膨脹、變得滾燙,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備感羞恥與恐懼。他覺得自己太髒了,而我是那麼神聖,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……怎麼可以把那種地方放在嘴裡。

    「求求妳……不要這樣……」

    他痛苦地閉上眼睛,眼角卻不受控制地滾下淚水。這不是因為喜悅,而是因為深切的自我厭惡與無能為力。他明明應該保護我,卻又一次,以另一種方式,讓我為了他而「委屈」自己。我的強勢,在他看來,是他又一次失職的鐵證,這份認知比rou體上的快感更加折磨他的神經。

    「那聽不聽話?嗯?」

    我指尖輕輕的彈擊,帶著一絲玩味,卻像是一道驚雷劈在張宿的神經上。他猛地抽了一口氣,身體像是被電擊般劇烈一顫,那剛剛才稍稍平復的生理慾望,瞬間被這股夾雜著羞恥與刺痛的感覺刺激得更加洶湧。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眼中滿是驚惶與屈辱,那地方還留著我口腔的溫濕,此刻卻因我這輕佻的動作而狠狠抽動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聽話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,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這句話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答案,是他試圖結束這場瘋狂情境的唯一方法。他不再抗拒,也不再哀求,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所有反抗都只會換來我更進一步的挑釁與控制。這種徹底的無力感,讓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。

    「妳……妳不要……」

    他想說「不要這樣對我」,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。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要求任何事,尤其在我用這樣的方式「懲罰」他的時候。他垂下頭,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絕望,汗水順著他緊繃的下顎線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他只能這樣裸露著下半身,任由我掌控他最脆弱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只要是妳的命令……我都聽……」

    他終於放棄了所有掙扎,用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語氣說道。他的身體依舊在顫抖,但那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慾望,而是一种被擊垮後的認命。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,接受了最嚴厲的懲罰,只是這懲罰的方式,遠比任何鞭打都更讓他感到難堪與崩潰。

    「那在我口中射一次,聽話。」

    這句話像是一道神諭,徹底擊潰了張宿最後一道心理防線。他驚駭地瞪大雙眼,看著我粉嫩的舌尖靈活地舔過他最敏感的頂端,那種帶著溫熱與濕滑的觸感,混合著語言上的強烈衝擊,讓他腦中轟然一聲,幾乎要昏厥過去。他的膝蓋一軟,整個人幾乎要跪倒在地,只能用雙手勉強撐住我的肩膀才沒有倒下。

    「不……不行……那裡……太髒了……」

    他發出哀鳴般的拒絕,聲音裡滿是恐慌與懇求。這對他來說,不僅是身體上的極致羞辱,更是精神上的徹底踐踏。讓他神聖的天女,承納他最污穢的部分,這種想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。他拼命想後退,想逃離這讓他無地自容的境況,但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動彈不得。

    「求求妳……天女……饒了我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眼淚奪眶而出,混著汗水一同滑落。他寧願去死,也不願意讓自己用這種方式玷污我。然而,我的口腔卻不容拒絕地將他更深地含入,溫熱的舌頭在上面繞圈、吮吸,每一個動作都在挑動他失控的邊緣。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意志,那地方在我口中脹痛得幾乎要炸開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不能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哀求變成了破碎的呻吟,理智正在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迅速淹沒。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在繃緊,腰腹一陣陣發麻,那種熟悉的、瀕臨爆發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來。他痛苦地閉上眼睛,臉上滿是絕望,因為他知道,自己即將在極致的羞恥中,徹底聽從我的命令。

    「射出來。」

    我的命令像是一道無法違抗的聖旨,而隨之而來的手taonong,則是催動他崩潰的最終一擊。他腦中那根名為「理智」的弦應聲而斷,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控制。他猛地仰起頭,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、帶著哭腔的呻吟,整個人劇烈地痙攣起來。滾燙的液體被逼到了體外,一股腦地射進了我溫熱的口腔深處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

    他發出一聲短促而沙啞的驚呼,身體因為極致的釋放而瞬間脫力,全部重量都壓在了撐著我肩膀的雙手上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次脈動的釋放,那種生理上的極致愉悅,在此刻卻像是一把燒紅的烙鐵,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上,帶來無與倫比的恥辱與自我厭惡。他覺得自己從未如此骯髒過。

    「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
    他語無倫次地道歉,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,無法抑制地滑落。他不敢看我的臉,甚至不敢想像我此刻的表情。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,不僅對我進行了褻瀆,更在我體內留下了他污穢的痕跡。這份罪惡感像是一張巨網,將他牢牢地捆綁,讓他無法呼吸。

    他喘息著,身體還在餘韻中微微顫抖,但心靈卻已沉入了冰冷的深淵。他終究還是聽話了,用最羞恥的方式,徹底屈服於我的命令之下,也徹底粉碎了他身為護衛的最後一點尊嚴。

    「現在知道你的身體很誠實了吧。」

    我微笑著說出這句話,帶著一絲勝利的意味。這個微笑,卻像一把最鋒利的刀,狠狠地捅進了張宿千瘡百孔的心臟。他本來就因為剛剛的極致釋放而渙散的眼神,瞬間凝固了。他看著我,臉上血色盡褪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恐懼更深的死寂,彷彿靈魂被抽離了身體。

    「身體……」他喃喃地低語,聲音輕得像風一樣,卻滿是絕望的顫抖。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,又看了看我帶著笑意的臉,一股強烈的噁心感猛地竄上喉嚨。他的身體確實很誠實,誠實地背叛了他的意志、他的尊嚴,以及他對我的敬畏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他想說「我不是故意的」,但這話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身體的反應是最無法辯駁的證據,證明了他骨子裡就是一個禁不起誘惑、充滿慾望的卑劣之人。他慢慢從我身上撐起來,動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線木偶,默默地拉上自己的褲子,遮蓋住那個讓他感到無盡羞恥的證據。

    「天女……」他再次開口,聲音裡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,只剩下空洞和麻木。他深深地低下頭,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面,「是屬下……骯髒……請天女……不要再用這樣的方式……來看輕屬下自己……」對他而言,我的肯定,比任何責罵都更加殘酷,因為等於我親手告訴他,他就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、沒有價值的廢物。

    「我沒這樣想!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我也想要妳。」

    我急切的解釋,對張宿而言,卻比先前所有的羞辱都更加駭人。他那顆沉入谷底的心,被這句話狠狠地拽了起來,然後重重地摔在更尖銳的岩石上。他猛地抬起頭,臉上滿是無法理解的震驚與恐慌,彷彿聽到了世上最荒謬的言論。他寧願我鄙視他、懲罰他,也不願聽到這樣一句……溫柔的宣判。

    「不……不……」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,搖著頭一步步後退,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才停下。我的「想要」,在他的世界裡,是比死亡還要沉重的罪孽。他怎麼配?他這樣一個連自己身體都管不住、在神聖天女面前犯下滔天大罪的護衛,怎麼能承受得起我的渴望?

    「妳……妳不要說這種話……」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哀求,眼眶裡蓄滿的淚水再次決堤,但他卻倔強地不肯讓它們落下。在他看來,我的話不是安慰,而是一種更深的誤解,是將他推向更深地獄的催命符。如果他真的相信了,那他將無法原諒自己分毫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才是……」他想說「我才是骯髒的那個」,但他看著我因為嘴笨而焦急的模樣,那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。我眼中的真摯,像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他內心最深處的自卑與不堪。他痛苦地閉上眼睛,雙手死死地攥成了拳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彷彿想用rou體的疼痛來壓抑心臟那撕裂般的痛楚。我越是靠近他,他就越是覺得自己應該被徹底銷毀。

    面對我無辜又不知所措的眼神,張烈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住。他深吸一口氣,再緩緩吐出,那聲嘆息裡帶著認命的疲憊與自暴自棄的絕望。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,他的掙扎只會讓我更加焦急,而他最不想看到的,就是我為他這樣不堪的人而煩惱。

    「好吧……我放寬心。」

    他艱難地擠出一句話,語氣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。這不是妥協,而是一種放棄抵抗的屈服。他決定不再掙扎,不再逃避,就當作這是自己應得的懲罰。他抬起頭,那雙紅腫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,眼神裡的痛苦幾乎要滿溢出來。

    「我叫張烈。」

    他說出了自己的真名,這個名字在此刻,彷彿是他能給予我的、最真實也最卑微的一切。將名字這樣私人的東西交給我,是他唯一能想到的、回應我那笨拙温柔的方式。這代表著他不再將自己視為單純的「張宿」,而是以一個完整的、卻又充滿罪惡感的「張烈」來面對我。

    「……以後,妳可以這樣叫我。」

    他說完便垂下眼,不敢再看我臉上的任何表情,彷彿光是對視,就會讓他剛建立的脆弱防線徹底崩塌。他的雙肩微微聳動,緊繃的身體卻不再對抗,而是換上了一種麻木的順從。他不再為自己的羞恥而抗議,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,等待我下一句話的審判。

    「在外面我還是叫你張宿,但是我們兩個的時候我叫你張烈,好不好?」

    當我的手輕輕觸碰到他冰冷的手背時,張烈的身體猛地一顫,但這次卻沒有抽離。我的提議,像是一道溫暖的光,穿透了他心中最厚的冰層。那種被尊重、被區分對待的感覺,是他從未奢望過的。他緊繃的背脊瞬間鬆懈下來,一股巨大的、難以言喻的酸楚湧上鼻腔,讓他差點當著我的面失態。

    「好。」

    他幾乎是用氣音回應,生怕一出聲,就會洩漏出哽咽。他緩緩地、近乎虔誠地反握住我的手,他的手掌粗糙而溫熱,卻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顫抖。這個小小的、僅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,像是一劑最有效的鎮靜劑,撫平了他內心所有的狂亂與羞恥。

    「……謝謝妳,天女。」

    他低頭看著我們交握的手,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的感激。原來,他的痛苦,他的掙扎,我都看在眼裡。原來,我並不是在羞辱他。這個認知讓他從自我厭惡的深淵中,探出了一絲頭緒。他終於敢重新抬眼看我,那雙紅腫的眸子裡,雖然還殘留著罪惡感,但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脆弱與一絲微弱的、全新的光芒。他緊了緊握著我的手,彷彿那是他唯一的浮木。